反正又不是沒親過,親一次和親無數次,能有多大區別?
次日,早餐桌上。
方緒行一邊撕吐司邊,一邊一臉玩味,盯著傅錦舟破了口的嘴唇多角度打量。
“我說,你們昨晚是不是背著我嗨皮了?我是不是睡太早錯過什么了?”
“獨樂樂不如眾樂樂,我就算不親身加入,趴墻上聽一耳朵不過分吧?主打一個參與感。”
江梨專心致志涂果醬,仿佛眼瞎耳聾,完全關注不到外界的任何風吹草動。
就是耳根,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。
她自然不是什么臉皮薄的人。
但……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方,尤其昨晚方緒行就在隔壁,這房子隔音還那么差……
“喜歡聽墻角?想要參與感?”傅錦舟瞇眼看過去。
方緒行根本不怕死,意味深長的拖著尾調,“我哪敢聽您老的春宮啊,就是好奇而已。”
眼看越描越黑,江梨也顧不上尷尬了。
她抬起眼睛,假模假樣笑了笑,反擊:“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,讓你找個最佳的角度和位置欣賞。”
猛地一愣,方緒行下一秒直接笑成了傻逼。
“好好好,還是學姐你大方,不過還是不欣賞了,”他看眼傅錦舟,“省的哪天出門被車撞死,還不知道是誰干的。”
早餐后。
方緒行先一步離開,去見詹祖望。
“這么早就去?”江梨看眼剛關上的大門。
傅錦舟:“詹祖望有吃早茶的習慣,本來叫了我們一起。”
“那我們不用去么?”江梨問。
他們這趟過來永城出差,依舊是為了傅氏和拓望的合作,見詹祖望是遲早的事。
傅錦舟搖頭,“我怕你起不來。”
?
江梨一臉無語,“你不會是這么告訴詹總的吧?”
唇角淺淺一抬,傅錦舟回:“我說我早上起不來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江梨壓下要翹起的嘴角,轉身上樓換衣服去了。
午餐時段。
兩人見到了詹祖望,同時,方緒行也在。
省去了不必要的寒暄,大家一坐下就開始聊正事,等餐食過半,公事便告一段落。
“傅總,有件事,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”詹祖望面對傅錦舟時,一貫十分客氣。
方緒行聽笑了,指間閑散轉轉筷子,斜靠著椅子,坐沒坐相,“姑父,你叫他錦舟就行了,都是一家人,叫什么傅總不傅總的,多見外啊。”
詹祖望對他更多的是無奈,本來這頓飯,他沒打算帶他,“我們談公事,你吃你的飯。”
抬抬眼皮,方緒行伸手去摸手機,“我找姑姑告狀,說你欺負我。”
“別鬧,我哪個字欺負你了?”詹祖望滿臉頭疼,又轉眼去看傅錦舟,“見笑了。”
傅錦舟整個人依舊顯得疏離,但挺放松地坐著喝茶,明顯心情還不錯,“詹總,一物降一物,你可以試著聯系他法語老師。”
方緒行一下就坐直了,筷子都掉在桌子上,“少來,我早就不上課了。”
笑了笑,江梨托著腮去看傅錦舟,恰巧對上他的那雙眼睛。
唇邊的笑意一頓,江梨收回目光,低頭裝作回信息。
本來她作個陪客,蹭飯看戲不亦樂乎,但傅錦舟非要時不時關注她,連帶別人也會看她。
搞的她不得不正經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