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出手拉住他,“裴辰,謝謝你,真的。”
“但你不該沖動,你可是裴家的繼承人......”
“那你還是我老婆呢!”
他將我摟在懷里,蹭了蹭我的脖子。
大學的時候他就總是這樣,有時候是個男子漢,為我遮風擋雨,有時候是個大男孩,也需要我的安慰。
他救了我是真的,一想到他不顧一切沖上來,我又有點想哭。
這時候裴家人姍姍來遲,大伯和大伯母拉著裴辰上下打量。
“只有手受傷了?”
大伯母這話一出口,裴老爺子的拐杖就舉起來了。
我則是拉著裴辰站在我病床旁邊,笑盈盈地看著大伯母。
“多虧了大伯母的福,我和裴辰都沒什么大事,大伯母肯定也是在家為我們祈福了,對吧?”
想到廖心兒提起裴譯,我掃了一眼兩個人身后,果然裴譯沒來。
裴辰出事,他自然是要在公司主持大局了。
大伯母訕笑幾聲,心虛地看著我。
“那是當然,當然了。”
大伯則是咳嗽幾下,然后問道:“那個該死的廖心兒,懷的不是咱們裴家的種,還敢綁架,太可惡了。”
“她是一個人干的,還是幕后有指使?是不是有人故意和裴家作對?”
裴老爺子也在一旁點頭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。
“她給我下了藥,我一直迷迷糊糊,記不清了。”
“你一句都沒聽到嗎?一直暈著?”大伯母上前一步,眼底都是緊張。
我搖搖頭。
就在她還要問的時候,馬芳芳和另一個警察走了進來。
“各位,我們來給裴太太做筆錄,還請無關人離開病房,謝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