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有威脅王軍的信息,如果他不照做,“我”就要殺了他女兒,并且附上了一張小女孩的照片。
我看著陌生的小女孩,徹底蒙了,這都是什么和什么?
“不,我不認識王軍,我也不認識這個小女孩,而且裴辰......裴辰他被人下了安眠藥,那個時候正在搶救。”
“而且我為什么要讓綁匪把王雨晴帶醫院來?這邏輯上說不通!”
我極力為自己辯解,可警察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話。
“裴辰昏迷了,你用的他手機,這不是很合理?”
“而且王軍女兒也找到了,就在你名下的一個小公寓里,你還有什么說的?”
我被震驚的久久沒有說話,我知道有人陷害我,可這人到底是誰?
當時我只顧著裴辰,完全沒看他的手機是不是在身邊。
想到廖心兒,我趕緊說道:“廖心兒今天去公司偷文件,我有監控視頻作證,而且出事的材料就是她家里的工廠!”
“還有就是她可以進入我家,偷拿我的珠寶給這個綁匪,一定是她!她還給裴辰下了藥!”
忽然我有些邏輯不清晰,但盡量還是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出來。
任何一項,只要是能找到蛛絲馬跡,就能證明我的清白。
“還有,我沒有接觸過王雨晴,你們可以調查指紋還是dna,都能證明我是清白的。”
“不,只能證明你的嫌疑。”
警察又拿出一份報告,“法醫加急做了dna比對,王雨晴身上有你的頭發和皮屑,還有你身上的香水味。”
“江欣,我勸你最好不要抱有僥幸心理,坦白從寬的道理你應該明白!你自己想想清楚!”
警察離開,審訊室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可我完全殺了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一整晚,警察都在不斷審問我同樣的問題,我也一遍遍回答,只覺得自己要不行了。
最后我仰躺在椅子里,身體不受控制滑落下去。
“江欣,我勸你老實點,別耍心機!”
我目光有些渙散地看著警察,“警察同志,我癌癥剛做了手術......”
恍惚間,我似乎看到有警察推門而入,然后有人解開了我的手銬。
透過門縫,我似乎看到了聞修竹。
我想對著他笑一下,可我真的沒有力氣了,最后緩緩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