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這些年都一直待在鳳梧宮里,也免了那些宮妃的拜見,已經很久沒有跟這些后妃待在一起過了。也就是每年的宮宴時,會一起待上那么一會兒。
而她因為這些年與皇帝相敬如賓,所以也沒有什么宮妃舞到她面前。畢竟她又沒有強佔著皇帝,也沒有讓皇帝不去寵幸別人。
“賢妃倒是清閑,有什么事來找本宮?本宮看著能不能給你做主。”皇后也懶得去搞什么彎彎繞繞,這些年她也想通了,要想生活舒心一些,就想說什么就說什么。
氣壞了別人也別氣壞了自己,心情愉悅比什么都重要。
賢妃只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含沙射影了一樣,就因為賢和閑同音嗎?
她臉色僵硬了一瞬,隨后又恢復如常,“皇后娘娘哪里的話,臣妾只是許久未見娘娘,甚是想念。咱們這么多年的姐妹,怎么可能不來看看?”
“倒也不需要這般,只要不是什么煩心事就行了。”皇后撐著太陽穴的位置,神色慵懶,完全是一副不想管事只想擺爛的樣子。
“臣妾聽聞皇上賜了皇后娘娘一位婢女,那婢女可是叫知畫?”這語氣哪里是疑惑,分明是肯定,只是客氣而已。
“是又如何,賢妃難不成與這小小婢女有何仇恨?”
“那倒不是,不過也算是吧。”賢妃低頭把玩著手中的護甲,她努力了很久,才有了今天的地位。成了妃位,才有資格佩戴護甲,可似乎只能止步于妃位了。
“皇后難道還不知道嗎?那叫知畫的婢女可不簡單,她之前可是養心殿的灑掃宮女,除了平日里修修花掃掃地,可是近不了皇帝的身子。可后來她怎么就成了皇帝的貼身宮女呢?”
這在外人看來,一定是使了什么計謀,才接近的皇帝。要不然當了這么多年的灑掃宮女,怎么一躍成為了大宮女呢?
這事聽著不蹊蹺嗎?用腦子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皇后神色淡淡的,微微瞇著眼睛,看不清她的神色。只是從微微勾起的唇角來看,應該沒有什么壞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