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不是的。”喬可星欲哭無淚,
“白師兄中了別人的算計,藥性發作不受他自己的控制,媽,快來幫我拉開白師兄。”
“好好好,我來幫你......”秦蘭松了一口氣,連忙踏入浴室幫忙。
喬可星在秦蘭的幫助下,終于從浴缸里爬出來,大口喘氣。
好險,差點真的成了白琛的解藥了。
“媽,你有沒有帶銀針啊?我得快點給白師兄施針才行,不然他會受不了的。”
喬可星知道,自己問了也是白問。
好端端的,哪家好人會沒事帶銀針在身上?
果然,秦蘭別說銀針,就連繡花針都沒有帶。
但秦蘭畢竟吃的鹽比他們小年輕走的路還多。
“星星,我的胸針,行不行?”
胸針后面是別針,好歹是尖銳的針頭。
喬可星的眼睛一亮,“媽,太好了,總比沒有強。”
終于,喬可星僅憑一枚別針,令白琛急促的氣息,平穩了一些下來。
“白師兄,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?”喬可星不敢拿手去摸白琛。
生怕自己的一個不慎舉動,又像剛才那樣,誘發他的藥性猛然增強。
白琛仍然泡在浴缸里,雙眼緊閉著,臉色時而泛紅,時而蒼白。
他感到體內,仿佛冰火兩重天。
為了不讓喬可星擔心,他強忍著還在吞噬著他五臟六肺的內火,虛弱回答,
“好多了,星星,幸虧你醫術高明。我再泡一會兒冷水澡,應該會沒事。”
浴缸里的水,換了好幾次了。
冷水裝滿浴缸沒多久,就被白琛滾燙的身子泡熱,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把冷水換上。
秦蘭見喬可星身上濕濕嗒嗒往下滴水,心疼不已。
“星星,你這樣可不行,會感冒的,快去房間里找衣服換上。”
話音剛落,“啊欠!啊欠!”喬可星接連打了幾個噴嚏。
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,好冷。
“媽,要辛苦你幫我看著白師兄,我去找衣服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