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都開始汗如雨下。
慕容戟和慕容霆甚至都開始擦拭額頭的冷汗了,慕容傾好歹還有一些表情管理沒有露太多的怯,但是也欲蓋彌彰似的地捏住了自己的衣角。
“是……”
所以是破綻百出了嗎?所以是被看出來有問題了嗎?
“肯定是你們幾個在偷懶吧?因為我秦清媽媽剛剛給我生了個弟弟,所以你們懶得給我這個病號單獨做餐食,就干脆讓廚房連著做兩份月子餐,一份給我秦清媽媽,一份給了我。”
顧晚撇撇嘴,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委屈或控訴之意。
“肯定是這樣的,你們覺得我剛剛大病初愈,跟產婦似的也不能吃太過油膩或者辛辣的食物,所以就干脆給我做了月子餐來補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剛剛還連跟著汗如雨下的眾人,隨即瞬間就沉默了。
嘶。
這種解釋的話,何嘗不能說是另一種另辟蹊徑呢?
但是很詭異,也能說得通。
慕容傾訕訕地笑,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,從善如流地接話說:“其實主要是因為你剛剛大病初愈,確實不能吃太過辛辣的食物,給你準備的其實也不能算是月子餐,只是普通的大補的飯菜,因為你確實是已經病了很久,身體太虛啦。”
顧晚揚眉看向慕容傾。
“你不信二哥的話是吧?”慕容傾哼哼,“你不信的話就簡單拉伸一下,看看你是不是腰腿酸疼?”
顧晚不信還真就試試。
然后——
認了。
“身體都這么虛了,還不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,可怎么行?”
于是很詭異,雖然慕容傾的謊話幾乎可以說是破綻百出,但是最后居然還就是收復了世界線。
顧晚只能妥協。
“至于為什么現在不讓你出門鍛煉啊……”慕容傾舉一反三,借此開始補充解釋,“是因為大哥出差了現在還沒回來,但是大哥說了,等到你醒來,他必須得先回來看看你才行,所以你得在家里多待兩天,等到大哥回來并且探望了你之后,你才能出去玩兒。”
啊。
顧晚有點懵:“我不是說要出去玩兒,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溜溜彎兒而已。”
“散散心溜溜彎可以,但是不能出這個門。”
“……”
也就是說,她目前的可活動范圍,就是在這間約莫一百多平的房間里啊?
這不是得無聊得很啦。
其余幾個哥哥也看出來了顧晚的無聊,最終還是慕容霆舉手詢問:“最近我的生意也不忙,整天也非常無聊,這話說起來,你們會打麻將嗎?”
“打麻將,我會一點。”
“正好咱們四個人,那不然,湊一桌麻將怎么樣?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
慕容傾頭疼地按了按眉心,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了一句話:“我不會。”
慕容霆一把抓過來他:“這簡單,不會就學唄,真的很簡單很容易上手的。來來來,讓傭人去拿麻將,在此之前我先教你……”
全程沒有人詢問顧晚的意見。
顧晚欲又止。
算了。
畢竟現在慕容毅出差去了并不在這里,只有他們三個人確實也打不了麻將,雖然自己不太想打,但是現在也確實有點無聊,所以稍微地打上一打好像也無所謂。
于是這個麻將就硬是直接從白天打到了晚上。
沒辦法——
因為幾乎每局都是顧晚會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