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可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什么疑惑呢。”
厲寒承:“在我面前就不用藏著掖著了,簡單直白一些吧,我知道你最近在查一個人,而那個人我知道他現在哪里。”
顧晚眼眸不受控制地輕輕瞇起來。
那個人——
顧晚打字的手都隱隱有些顫抖了:“什么人?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厲寒承:“那我直說了,他姓榮。”
顧晚瞬間就瞳孔地震。
卻也偏偏就在這種時候,厲寒錫的消息也跟著發了過來:“寶貝,我們之前說厲寒承跟榮西顧沒什么關系的猜想可能有誤,因為我剛才意外查詢到厲寒承的母親姓榮。”
顧晚手一頓。
一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。
榮。
榮西顧。
她突然有些想不明白了,所以說難道最開始她跟厲寒錫的猜想都是錯誤的嗎?厲寒承就是榮西顧,他雖然心機城府都很可怕,但是,就算再聰明的人也會在某些方面蠢鈍如豬,破綻百出。
即便是榮西顧,也會犯這種低劣的錯誤?
所以……
所以榮西顧就是厲寒承?
……
顧晚被疼痛感硬生生拉回了現實,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出了神竟然忘記了還咬著嘴唇,生生把嘴唇都咬破出了血。
草草地拿了紙巾掩蓋住嘴唇,顧晚又翻來覆去地將厲寒承發過來的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——
榮西顧應該不至于這么愚蠢。
所以……
所以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性,厲寒承并不是榮西顧本人,但是他卻認識榮西顧?
顧晚把她的猜想發給了厲寒錫。
厲寒錫很快回復說:“我也這般猜想,只是現在種種的疑惑都還得先找到厲寒承本人才能解開。”
確實。
他們現在就算揣摩的是再無限接近于真相,卻也只是接近,而并非真相本身。
必須得當面對質才行。
顧晚看向厲寒承發過來的定位地址,陷入了短暫的猶豫。
厲寒承接著給她發:“你沒有多少的時間可以考慮到底要不要獨自赴約了。如果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,那我勸你還是獨自赴約的好,而如果你對真相沒有那么看重的話,你完全可以把我給你的消息轉發給任何人,但是我可以確保,無論你發給誰,最后都肯定會撲一場空。”
“我的飛機四個小時后起飛,四個小時后我將會徹底離開這里,如果不出意外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。”
“所以,考慮好了就過來吧。”
“我會在這里等著你,但我只會等你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