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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氏來找蘇錦兮,帶著她一同離開,衛文保便知時機到了。
待倆人走遠后,衛文保才帶著白風跟上,躲在廂房外十丈遠,看著曹氏離開,蘇錦兮被拽入廂房,紫鵑被敲暈。
“郎君在此處藏好,屬下去查探究竟。”
說著白風如小旋風般飛上房頂,追著方才那黑衣人而去。
等了片刻未見白風回來,衛文保躡手躡腳往廂房靠近,倏地身后來人抓住他的衣領。
衛文保反手攻去。
“阿耶......”
衛肅擋下衛文保弱弱的一擊,‘嗯’了聲,放開他,目光幽冷深邃地盯著廂房,怒火自周身燃起,冷熱交替,十足駭人。
衛文保縮了縮脖子。
“范奇,帶小郎君離開。”衛肅冷硬地道。
范奇眉心一跳,“是,主君。”
可想而知主君有多憤怒,從京城出來,他緊趕慢趕才勉強追上主君,到鎮國寺后,主君身上的寒氣四溢,他愣是離得遠遠的,靠近后非得凍僵不可。
衛肅可以忍蘇錦兮在府中無理取鬧,也可以忍蘇錦兮的傲慢無禮眼高于頂,甚至為了日后大計,亦能忍蘇錦兮與穆卓私會,畢竟自己對蘇錦兮厭惡至極,日后殺了便是。
可萬不能容忍蘇錦兮所做的臟事污了孩子的眼!
‘吱呀--’
廂房門從里打開,一道倩麗的身影緊繃著退出來,脖子上抵著鋒利的發簪,簪尾處正往下滴血。
蘇錦兮不知衛肅今日回京,更不知他此時正站在自己身后。
她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溫度,唇色出奇的白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,即便是出來了也不敢放下手中的發簪。
一字一句決絕地說道:“信王不知聽了誰的胡,生出如此荒唐的念頭,我蘇錦兮既已嫁入衛府,生是衛府的人,死是衛府的鬼,此生絕不做不知廉恥之事。還望想信王自重,日后若再出戲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