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不棄向來自持君子,可沒遭受過這種調戲待遇,頓滿臉羞憤:“花姑娘,還請自重!”
“自什么重,又不談婚論嫁,讓姐姐我摸一下你可不吃虧啊。”女子細眉花容,別有風情。
黎不棄皺眉:“花姑娘還沒有黎某年長吧。”
花螢格外無賴:“好嘛,那我叫你哥哥好不好?”
黎不棄哪見過這般不要臉的女人,他窘迫至極憋足了氣,最后一不發地拂袖離去。
但花螢不生氣啊,她拉住紀姣姣:“紀小道,你們中原腹地的男人,手感都那么好嗎?”健碩,baoman,有彈性,不光人生的好看,連生氣都有意思,“不過嘛,還是比不上你那個徒弟。”
“我徒弟?”紀姣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。
“就是齋醮大會,你帶去的那個邊親邊傳的徒弟呀。”
“……”嚯,謝偃真能吹!她笑道,“你都沒摸過他。”
“你徒弟命中犯金殺氣重,我怕一手下去,胳膊都沒了,”哪像剛才那男人,雖然不茍笑,冷冷清清,但絕對不會和女人動手,夠她揩油!花螢眼珠子轉轉,“我看剛才那人穿的是官袍,當官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大不大?”
紀姣姣一臉猥瑣:“你說哪方面?”
“……”花螢清了清嗓子,“瞧你說的我好像是個女牛盲,咱們說正經的。”
紀姣姣暗笑:“那當然是個大官。”
本來還以為花螢打算反省反省,沒想到她擦著口水,暗落落的蒼蠅搓手,居然……更興奮了!
“喂喂喂,你收斂一下……!”紀姣姣懷疑在齋醮大會她已經很克制了,難怪陳虎都怕她嫁不出去,“不過,我還挺意外你師父那么痛快讓你出山來幫我。”
“他管不了我,再說,師父以前也和妖人打過交道,我師叔就是死在東歧長老的手中,他更沒有理由攔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