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成功引起了顧南霆的注意，因為那時候跟他搭訕的女孩子說的都不是這種話。

季源舟當時想的也是，什么樣的人會救過顧南霆啊？

他身邊難道不應該時時刻刻都有保鏢護著嗎？

可顧南霆卻問程露，是什么時候，在哪里救下的人。

程露那時候笑起來有兩個小小的酒窩，穿著簡單但是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白色連衣裙，在一眾吊帶熱褲的外國人面前，顯得是那么的不一樣。

那時候不僅是顧南霆注意到了這么一個跟他們來自一個地方的女人，季源舟也注意到了。

后面程露告訴了顧南霆自己在哪里救了人，他們從而變得形影不離起來。

原本是他還有蕭然加上顧南霆的三人幫，多了一個女孩子，還是一個溫溫柔柔又寧靜端莊的女孩子。

大家那時候都是情竇初開的愣頭青，他看程露的眼神一直都不清白。

不過他知道，那是自己兄弟的女人，所以哪怕是對程露有探究的想法，也只停留在想法而已，從沒有想過越界。

直到又一次，程露在聚會上上了天臺，在哪里看到了黯然神傷的他。

在酒精的作用下，她傾聽了他從小到大的所有煩惱，知道了他的窘境，明白了他的為難。

他記得那時候程露指著天上的月亮跟他說：“你看，雖然月亮是要吸收太陽的光才能夠發亮的，但它在夜空也是最閃亮的存在。”

季源舟那時候頭暈乎乎的，低聲道：“可它一旦被云遮住就看不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