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兩位老人的墓碑前,站了整整半天,許宴這才和楊望鳶一起回去。
抵達a市是在第二天的傍晚。
楊望鳶和許宴正要回去,突然有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攔在他們的面前。
許宴不清楚這個人的身份,但是楊望鳶卻是無比的熟悉。
“海叔,你怎么在這邊?也是來接人的嗎?”楊望鳶略微有點心虛的說。
叫做海叔的男人笑了笑道:“小姐,您的心里應該非常清楚,我就是來找您的,老爺和夫人想要見您。”
“嗯,行。”楊望鳶抿了抿唇,看向許宴說道:“一定是我太久沒有回家,我爸媽想我了,所以才要來見我,你先回去吧,我待會來找你。”
“是應該去和他們見個面,不要讓他們擔心。”許宴點點頭,表示理解。
而就在許宴準備走的時候,管家卻攔住了他。
“許宴先生,我們老爺也要見您一面。”海叔微微笑著說道。
“什么意思呀,爸爸想要干什么呀?”楊望鳶上前拉住許宴的衣服說道。
她是從小被寵大的孩子,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對她很好,如果要說她有什么害怕的嗎?那倒是真有一個,那個人就是她的爸爸,楊少虞。
楊少虞平時不發火,可是一旦發起火來,那是非常嚇人的。
“老爺的心思不是我能猜出來的,我不知道。”海叔如實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