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林川手中的一把利刀。”

盛明雪渾身顫栗，整個人呆呆的坐著，宛若被雷劈。

姜稚繼續說：“盛明雪，我知道你從小為了成為優秀的人，吃過了很多的苦，那些苦都是為了你將來成功做準備的。”

“可你吃了這么多苦，卻不認識你自己。你很優秀，為什么還要聯合他們做違法的事情？”

她的語氣很平靜，那份自信和從容，自帶壓迫感。

這最后幾句話，深深的震痛了盛明雪心靈。

是呀，她學了那么多知識，認識廣闊的天地，認識了奢華的世界，認識了奢靡的生活，卻不認識自己。

盛明雪撕心裂肺的怒吼：“姜稚，你不懂，我從小到大，是在什么樣的環境下成長的？”

“我是在你們家大小姐的陰影下成長的，每當你們家大小姐學會一項技能，我就要被迫跟著學，我真的很累，現在這樣的生活，雖然不是我想要的，但是能讓我喘口氣了。”

她這輩子，都沒有做過真正的自己，哪來的認識自己？

“盛明雪，學到的是你自己的，沒有誰能拿走，不管你曾經活在誰的陰影下，你就是你自己，只要你不愿意，誰也不敢拿你怎么樣？”

“就算沒有盛家，以你的能力，在這九州九大都，難道就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了嗎？”

“你所做的一切，都是在為你大哥做的嫁衣。”

“厲如煙也是你大哥的人，除了穆堯，盛家，還有誰真心待你？”

姜稚平靜的聲音，徹底的把盛明雪推進了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