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,想著剛才鄭八斤逗自己的話,是不是被人聽了去,不覺面上有些發熱,不好意思出來。
此時,聽到錢博想要反悔的話,也忍不住走了出來。
“行!”
這個鏗鏘有力的字從鄭八斤嘴里噴出,反而讓錢博整個人呆住,不知如何說。
在這段時間,他想了很多,著鄭八斤在曾經屬于自己的地里賣炭,賺錢,就有些后悔,但是,又拉不下臉來反悔。
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,這小子和從前一樣,不靠譜,幾下把身上的錢賠光,自己再出面買回地來。
然而,著鄭八斤賺錢,還修起了廠房,開起了小賣部,還把老岳父也給弄來,幫他拉貨,成了坐著就撿錢的人物。
錢博再也沉不住氣了,拼個臉皮厚,也要來找鄭八斤,把原本屬于自己的地弄回去。
他也想過,鄭八斤肯定是不會同意,少不得和他爭吵一番,最后再搬出個,土地是國有,不能買賣為由來嚇一下他。
誰曾想,鄭八斤爽快得叫他擔心,直接就說行,反而亂了他的陣腳。
清清張了張小嘴,不敢相信地著鄭八斤,說不出話來。
鄭八斤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?不再是那個不要臉的男人?
“但是,你一,我這廠房都修下來了,花了幾大千,總得讓我重新找個地方不是?”錢博和清清正自驚訝之時,鄭八斤掃了一眼廠房和地上的煤,淡定無比的說。
“花了幾千?”錢博著鄭八斤,沉聲說道,“不是就花了幾百塊嗎?”
“那只是小工錢,還有材料什么的,足足花了五千多,你說,這損失誰來承擔?”鄭八斤笑著說,“要不,你把這錢給我,我考慮把地給你?”
“五千?你真是說得出口,哪里來的五千?”錢博臉色有些發白,罵了一句,“我,你這是在耍我?”
“你我是那么清閑的人嗎?有空耍你?再說了,我怎么就說不出口了,你一個大男人都說得出口,把吐出的口水吸了回去,我為何就說不出來?”
“行,算你狠,我當初真是瞎了眼,會上了你這小子的當,你給我等著,我遲早會來要回屬于我的地。”錢博當然不可能會出五千塊,從鄭八斤的手時拿回地。
雖然,他現在已經到了這地虧了,價值在突現,但是,真要拿出五千塊來給鄭八斤,依然覺得不值。
鄭八斤著憤怒而去的錢博,笑著喊道:“叔,你慢走呀,如果哪天想通了,拿得出五千塊來,再來找我,我這人很好商量的。”
錢博頭也不回,心里罵道:“誰他媽的要你稱叔了?老子想要你家一家子!”
清清著鄭八斤笑得就如一個爛柿子一樣的臉,奇怪地問道:“你在搞什么?如果他真的拿出五千來,你是不是要還他?”
“不會,他舍不得這么多錢!從來只有他占別人便宜的,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占他便宜。”鄭八斤壞笑著,“我連你的便宜都占,會不占他的?”
清清白了他一眼,本能用手護住前胸,心里擔心著,錢博一定不會善罷甘休!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