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沒有,沒有一個人記得那個宋家。
甚至與父親關系甚好的同僚,也不過就是當做不存在,說起來也是好笑。
宋景清何嘗不恨!
如今扶著妹妹抖動的肩膀。
道:“既如此,阿兄也陪著你胡鬧一回。”
沈珍珠道:“不用那么傷感,這一次雖然是背水一戰,但是我們不得不來。”
“嗯。”
他們三個來到繁華的街道,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地方。
沈珍珠直接帶著他們來到自己的兄長陸時景那邊。
陸時景現在的書鋪開得很大,印刷廠子都多了不少。
沈珍珠帶著他們進去,陸時景就拉著她說:“你可知道,蘇紹郎君,這一次考上了解元。還有啊,那許清桉的好友,就是先前在蒲漁村很鮮活的小子。”
“杜林立,杜公子嗎?”沈珍珠問道。
“是,他雖說不是一個讀書的料子,但是如今家中捐了萬貫家財,再加上有先前許清桉的老師幫著寫舉薦信,如今好歹也在咱們汴京城當了一個小吏。”
“他們都時常過來我這里小聚,就等著你們什么時候回來。”
聽著這話,沈珍珠就知道,自己挪用茶馬道的事情并沒有在汴京城傳開。
如此,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那許昌侯肯定是要針對自己的。沈珍珠也明白。
只是這個時候趁她病,要她命,不是應當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