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說這個事,倒是一拍即合,說到很晚,睡著睡著直接疲憊的睡著了。
許清桉看著沈珍珠的睡顏,眼里也迸發出柔和的目光。
而后給她掖了掖被子,沈珍珠翻了身,感覺還是疼得厲害,那葵水倒是來得巧,這會兒還疼得翻天覆地,整個人都不太行。
許清桉把手伸進去被子里,小心翼翼地給她揉著腹部。
沈珍珠一開始感覺自己身體都僵硬了,一點也不敢動。
但是許清桉給自己揉肚子的時候,她可以感覺到源源不斷地熱流,甚至這疼痛也都是有舒緩的癥狀。
等著沈珍珠覺得差不多的時候,裝作是不經意的翻了一個身,然后許清桉嘆了一口氣,給她掖了掖被子。
“不能著涼。”這話是小聲說的,生怕她難受。
而后一晚上許清桉自己都是擔憂著的。
沈珍珠最后都睡著了,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哪一個瞬間睡著的。
只是感覺很舒服,這困意就開始上來了。
等著第二日醒過來,沈珍珠沒有看到許清桉,他的那些書本都拿完了,家里還有飯菜放在鍋里熱著。
沈珍珠喊了一聲:“朗星?”
“朗星和清桉去縣城了,說是要給你開藥,你這樣的身體就應該好好地調理調理,別一天天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。”
“珍珠,我先照顧著你。”紅嬸站在外面端著一碗粥進來。
“這是清桉煮好的,給你溫在鍋里。我也才剛進來不久。”
“嗯。”沈珍珠有些不好意思,“不過就是葵水,我們每一個女子都會來,也不知道許清桉究竟是在矯情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