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桉搖了搖頭道:“這些,倒是也都接觸過。原本我是在京城生活,父親也是京城中官場人。自然是有不少官員去我們家,蘇杭官員多,才子多,與我們家的來往也多。”
“耳濡目染,即便是沒有去過也都知曉。”他笑了笑。
這會兒倒是沒有避諱了,許清桉也就是把自己家的身份全部都對她坦誠。
“那你之前的日子,就已經是人生巔峰了。”沈珍珠有點酸澀,“倒是我這樣一個女子拖累你了。”
“你倒是不如從縣城出去,回去你該去的地方。”
她一副絕不阻撓的樣子。
倆人看似心平靜氣的,但是沈珍珠越是這樣把他推遠,這心里越是害怕和擔憂。
尋思著若是許清桉真的走了,這心里感覺也不爽快,甚至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。
這樣想,許清桉卻堅定地搖了搖頭:“那些都是曾經,我的家人,只有你和朗星。”
“記得我曾經也同你說過,我此前,是被家中父母親手殺死的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家。”
他這會兒說自己的經歷也都帶著風輕云淡,“原本我以為我早就死了,我這殘破的樣子,我這樣的癔癥,誰都不能接受。倒是咱們父兄給了我重新活的機會。”
“還有你,讓我重新明白,原來日子也可以這樣好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