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已經顏面掃地。
即便如此,誰在意呢?
沈珍珠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,還不夠。
許清桉被他們折磨的時候,想的是什么呢?
這一次不僅僅是沈珍珠幫忙,更加重要的是莊夫子這邊出頭,作為師者,為自己的弟子出頭。
莊夫子很淡漠。這會兒向俊茂紅著臉、梗著脖子過來說了一堆客套話。
“莊先生,這事情沒有那么嚴重,我們家二公子只不過是稍微教訓一頓,你也知道,學子之間有摩擦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那許郎君被打,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興許就是太弱了。才讓我們家公子打倒的。這些與我們家二公子無關,你若是要責怪,就責怪我們這些人吧,我們自己都沒有什么權利。”
“但是出了事,一定會被老爺責罰的。如今二公子這樣,我們沒有誰的心中好過。個個都是無窮無盡的悲痛。到時候被折磨的,不也是我們這些普通人?”
“希望莊先生能夠高抬貴手。”
莊先生笑笑:“如今這個咄咄逼人的壞人,倒成我了。”
“此事,當真全是二公子所為?”莊先生看著二公子,“方才我問你,你說你只是把他關在里面。”
“是啊,但是我用的鎖扣被人換了,老師你說我哪里有那種腦子去買這種鎖。最重要的是,那許清桉還被綁住了。那種綁人的手法,我自己都不會!”
“狗東西。你還不愿意承認是嗎?”
“還要讓老子替你背鍋。”
說吧,二公子萬鵬的腳直接就朝著向俊茂踢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