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一聽這件事,頓時跑了回來。
前后不出三分鐘。
看到溫栩之的時候,助理明顯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。
而溫栩之一看到他回來的速度,就知道這人其實一直都沒有走遠。
今天這局到底是誰做的,不而喻。
助理趕緊將顧寒宴扶上了車,然后又對溫栩之說:“溫秘書要不也上車吧,剛好送你回去。”
他居然還知道溫栩之住院的事。
溫栩之深吸口氣,感覺有種情緒已經積壓在臨界點,幾乎要爆炸了。
她沒有多說,只是上了車坐在后面看著窗外的風景。
顧寒宴就在旁邊躺著,高大的身子在座位上顯然伸展不開,但是昏迷著也沒有什么感覺,腿自然的放下。
助理在前面開著車,一路誠惶誠恐。
到紅燈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,卻發現溫秘書的視線一直都落在窗外,并沒有看向自家老板。
這都叫什么事兒。
這幾天,顧寒宴的情緒明顯就是針對溫秘書離職的,但是現在好不容易給他們制造這么個機會,溫秘書看起來也不打算再回來......
助理不由得有點頭疼。
他還得再想想,等顧寒宴醒過來之后,該怎么跟他解釋呢。
正想著,溫栩之突然在后座開口:“今天的事到底是他叫你這么做的,還是你自作主張?”
被這么一問,助理的背頓時繃緊了,這會兒到底該怎么回答呢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