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確是啦啦隊的,伊維。”溫蒂跟那個棕發女學生說道,“我記得是替補,不過應該沒上過場,所以啦啦隊照片里沒出現過她,你不記得也正常。”
“什么啊,這家伙還說過她當過啦啦隊隊長。”
伊維抱胸翻了個白眼,“溫蒂你就是啦啦隊長,已經擔任了三年了,她要是當過啦啦隊長,得是什么時候了啊。”
“不可能哈哈哈,”溫蒂笑道,“上屆啦啦隊長我認識,她是個性感的金發女孩。”
性感和金發,跟許溪一點邊兒都搭不上。
同事們倒吸一口氣,有種撞破吹牛皮的尷尬。
許溪惱羞成怒,將那兩個女學生推開,“你們知道什么?不懂別亂說!”
“不是要去查爾斯湖嗎?走啊,杵在這里干嘛?”
許溪瞪了一眼忍不住笑出聲的同事,“我......進啦啦隊不過是順手隨便參加一下而已!”
“比起彈鋼琴還有跳舞什么的,進到學校,學習才是正經的!”
她不忿道:“我沒在啦啦隊擔任隊長,只是我不想而已!”
“因為我都專注學習啊,你們都知道這所學校很容易掛科吧?但是我一科都沒掛過。”
許溪昂著下巴,輕蔑地看了眼溫蒂和我,眼底帶著挑釁。
我沒理她,轉頭跟同事說話,“我們快走吧。”
食堂這個地方,不宜久留。
溫蒂突然拉住我,“哎哎,學姐留個聯系方式唄。”
伊維“嘶”一聲,驚恐地看向溫蒂。
我惶恐,“啊這個嘛,不用了吧?”
我用英文跟她解釋道:“我只是恰好回來出差,不會在學校久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