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誰又能想到,隨隨便便進來個人,能比功考司司主之子還牛皮?
不過現在他再懊悔也沒用了,蘇牧也不可能會饒過他。
“將他帶下去!”還沒等掌柜的求饒,李監正就接著喝道,干脆懶得讓蘇牧動手了,他全包了!
掌柜的看到沖進來的士兵,徹底站不住了,這是也要將他打下大牢?
“監正大人饒命,饒命啊……”
無視掌柜的求饒,李監正對蘇牧拱了拱手,就轉身離開了。
等李監正和巡邏大軍走后,云海樓內的客人才長松了一口氣,李監正一刻不走,就時刻給他們帶來巨大壓力。
隨后眾人看向蘇牧,眼露膽怯,這樣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,他們誰都想上去攀交,但他們又沒有那個膽子,畢竟身份實在是太不對等了。
“高總兵,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。”
蘇牧看了一眼四周,云海樓已經不適宜聚會了,還是換個地方。
高海平點了點頭,也只能這樣了,哪怕其他酒樓次一點,也好過云海樓現在。
“姨父,一起嗎?”蘇牧轉頭看向應天石,問道。
見蘇牧開口相邀,應天石一個激靈,隨即受寵若驚,蘇牧現在的地位,可比他高出太多太多了!
“好!”隨即應天石就忙不迭點頭答應。
“走吧。”蘇牧邁步離開,高海平父子急忙跟上去。
應天石則是在后面猶豫了一下,轉頭看著應雨璇臉上泛過驚疑不定,蘇牧怎么對他女兒一點都不上心,甚至愛答不理的。
今日出手,難道不是因為他女兒嗎?
看到應天石臉上的驚疑不定,應雨璇便明白了他在想什么,只是低頭苦笑,沒有解釋什么。
應天石不理解的搖了搖頭,但也沒說什么,服下一顆丹藥之后,就上去攙扶著應雨璇離開。
云海樓內的人,敬畏的看著蘇牧的背影,一不發,等蘇牧離開之后他們才先后離開,仍是沒有一個人說話,監正親自交代,他們誰敢亂說一個字?
他們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了,巡察司明天就能查到他們的家門口!
……
蘇牧幾人就近選擇了十里外的一棟酒樓,不算普通,但也不算太豪華。
“姨父,要不你先送她去療傷吧,我們在這里等你。”蘇牧轉頭見應雨璇現在連站都站不穩,便道。
“不,不用,我現在已經好了不少了,再過一會就能勉強活動了。”不等應天石開口,應雨璇就搶先道,她怎么會錯過跟蘇牧相處的機會呢。
蘇牧聽罷點了點頭,而后就走進了酒樓,定了一個雅間。
這次沒有發生什么意外,很順利的坐到了雅間,等著上酒菜。
“蘇牧,這些年,由于事情紛雜,日子煎熬,也沒讓婉茹回幾趟娘家,實在是抱歉。”到了雅間之后,應天石就率先道歉。
他真沒有看不起蘇家,而是這些年,實在是太難熬了,只有一次不得已讓蘇婉茹母女去蘇家避難,之后就越來越難過了。
今天蘇牧能不計前嫌的幫他們父女,讓他非常感激。
“重了,那些事情都過去了。”蘇牧淡笑著搖頭,他對應天石這個鐵骨硬漢很欣賞,之前的那些事他又怎么會去計較。
何況一切還是有原因的。
應天石靦腆的笑了笑,隨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問道:“蘇牧,你……是帝主的私生子?”
私生子?
“不對不對,帝主的私生子也沒這待遇啊,應該是巡察司司主的私生子!”高彰當即搖頭晃腦,脫口而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