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樂鴻嚇得慌了神:“沒有,我沒有殺陳學文。他坐上飛機來休斯敦,我在國內的江口市。我們不在一個地方,絕對的不是我殺的葉長青一步步逼過去:“那你說誰殺的?”周樂鴻頭搖得跟打破浪鼓一樣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他如果出事,也是在休斯敦。這里有外國人,也有在國內的同胞。這么多人,我真不知道誰殺的他葉長青有些不信:“周樂鴻,找陳學文,我自己就可以。你知道我馬上帶你來嗎?”周樂鴻一步步地后退,口中道:“也許……您缺幫手吧葉長青冷聲道:“你不用裝傻,我告訴你為什么,你把陳學文送出來的。怎么送的,送到了什么地方,你知道周樂鴻嚇得慌忙解釋:“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葉長青冷聲道:“你不用騙我,我也懶得問你。但有一點我要告訴你,咱們找到陳學文。你們兩個都可以回國。如果找不到陳學文,你們必須死在休斯敦!”說到最后幾個字,他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飄出來的。冷得令人心悸。周樂鴻像是被宣布了死刑一樣,嚇得不停地擺手。也不知道是讓葉長青不要殺他。還是說不要過來。旁邊,王俏俏一直在看戲,到了休斯敦之后,她幾乎沒做什么。她以為只要少說話,不惹怒葉長青。等找到陳學文,就能安安全全地回國。沒想到現在葉長青竟然說,找不到陳學文,她也要死在這里。看著周樂鴻后退,她忍不住開口了:“樂鴻,你知道葉先生的,他說出來就做得到。你再想一下,看看還有什么信息遺漏沒有她總覺得周樂鴻有事情沒有說出來。但一直沒有點破,現在關系到她的生死,必須要說出來了。周樂鴻抬起手之后:“別急,讓我想想,給我一點時間。讓我想想還有什么信息遺漏葉長青停下腳步,默默地看著。周樂鴻一只手舉起來,不停地晃動,嘴巴一直重復著:“我想想,讓我想想,讓我想想……”地上。鄭姐身體一動不動,口鼻上的濕毛巾水分順著臉往下流,一直流到了地上。幾分鐘時間過去了,周樂鴻還在重復著幾個字。葉長青漸漸地有些不耐煩了,剛要說話,周樂鴻舉在天空的手,突然握成了拳頭:“我想起來了葉長青聲音陡然提高:“說!”周樂鴻急忙道:“我想起來了,招他們的工種是礦工。好像是挖礦的挖礦?葉長青掏出了手機,搜索休斯頓的礦資源,石油,天然氣,還有鎂,重晶石……看了一遍之后,他首先排除掉的是石油和天然氣。這種盈利行業,人員來往繁雜,利潤高,招工容易,應該不是這些行業。剩下的就是幾種礦產,他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鎂礦。他突然生出探訪休斯頓鎂礦區的想法。收起手機,他看著周樂鴻道:“既然你瞞了我很多信息,那你就明說吧。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他不信這是周樂鴻剛想起來的,看著演得跟真的一樣,但終究是演的。真正想不起來的信息,不可能一著急就出來了。周樂鴻有些慌亂:“我說實話,我收了人家一萬美金。送過去了不止一個人,一共送過去了三十二個。我有這邊聯絡人的電話,他前一段時間,還找我要人葉長青聽得咬牙,他只是憑著直覺,知道這家伙有隱瞞,試著嚇唬一下,沒想到隱瞞了這么多。他有直接殺了這家伙的沖動。強忍著殺人的沖動,冷聲道:“那就打電話,給他打電話!”周樂鴻嚇得連連點頭:“打電話,我現在就打電話知道找不到陳學文,他就要死在休斯敦。、他就猶豫要不要說實話,幾次想說,但他怕葉長青一怒之下,殺了他。剛才說的時候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現在葉長青沒有直接出手。他覺得逃過了一劫。所以此時他特別配合。掏出電話,找到一個叫奧爾丁頓的聯系人,撥通了電話:“喂,奧尼丁頓,我是周樂鴻啊葉長青走到跟前,冷聲道:“開免提!”周樂鴻點點頭,趕緊打開了免提,然后放在葉長青面前。電話里響起一個帶著外國口音說普通話的聲音:“哦,哥們,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。這是個好消息。我要十個人,準備好了吧周樂鴻沒有直接回答,他看向葉長青。葉長青掏出手機,寫了一句話:“我來休斯敦游玩,帶了兩個人,一男一女,如果你們需要,我給你送過來周樂鴻下意識地看了一眼,站在旁邊的王俏俏,然后湊近電話道:“找十個人有點難,我來休斯敦游玩,帶了一男一女。如果你實在需要人手,就我可以把他們給你送過去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,隨后響起來奧尼丁頓的笑聲:“哥們,你真的在休斯敦?是不是開玩笑吧周樂鴻摁住話筒,看向葉長青,小聲地詢問說什么。葉長青冷聲道:“自己發揮,但有一個條件,必須只見到奧爾丁頓周樂鴻點點頭,然后湊近電話道:“不開玩笑,我剛到沒多少時間。還沒有吃飯呢,要坐一塊吃飯嗎?”電話里再次傳出奧爾丁頓的聲音:“我給你一個地址。你現在過來,順便把那一男一女帶過來周樂鴻道:“好,你給我發地址,我馬上就給你送過去。電話掛了,等你消息說完掛了電話,他猶豫了一下,把電話遞給了葉長青。葉長青伸手接過了電話,很快手機響起收到信息的聲音。奧爾丁頓發過來了一個定位。葉長青皺著眉頭仔細查看,發現位置并不是休斯頓市,而是這個州下的一個叫做格雷普蘭城市。具體位置是格雷普蘭市弗蘭克大道努基德酒吧。收起手機,他對周樂鴻和王俏俏道:“走吧,趕往隔離普蘭市王俏俏怯生生地道:“剛才說一男一女,不會是把我送去當勞工吧。我怕去了回不來,能不去嗎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