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五分鐘,兩人才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。
接下來幾天,他倆看到邵溫白就渾身不自在。
看見蘇雨眠,就更不自在了。
好家伙,還得是邵溫白會拱啊,早幾年就看準下嘴了!
......
邵溫白在床上躺了半個月,總算能下地走動。
他憋壞了,醫生剛檢查完,就讓蘇雨眠陪他去海邊散步,看夕陽。
“你......確定?”
蘇雨眠看了眼他一瘸一拐的腳,又想起岸邊野灘上那些碎石。
邵溫白沉默。
“......好吧,那海邊過段時間再去,但是夕陽現在就能看。”
兩人爬到頂樓。
說是頂樓,其實也就兩層。
奧利弗的小樓他們是不敢再住了,最近都在矮房子這邊生活和工作。
除了環境差點,房間小點,濕氣重點,呃......貌似也還能將就。
奧利弗更好笑。
原本守著小樓死活不肯搬走的人,如今以房東身份愣是在桑槿隔壁的雜物間住了下來。
那房子又小又窄,還潮濕昏暗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堅持下來的。
蘇雨眠見桑槿本人并不排斥和他接觸,也就不去深究,奧利弗到底是出于愧疚還是別的什么情感為她做了這一切。
她相信,當事人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和思考能力。
兩人爬上去的時候,最后幾步臺階,蘇雨眠還是扶了他一把。
邵溫白轉頭看她,笑著說謝謝。
夕陽掛在海面上,還沒完成沉下去,橘色光輝映照在女人臉上,為她整個人都增添了一種暖色。
像......柔光濾鏡。
蘇雨眠本人,乃至她身后的背景,都美成了一幅油畫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