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黛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樣的心情，問出那個問題的。

如果局勢無法逆轉，褚厭會不會，對孟純妥協…

跟她魚水之歡…

讓她懷孕…

想到這些可能，柯黛抿緊唇，臉色微微泛白。

然而車廂里下一秒就響起褚厭的回答：“不會。”

男人幾乎毫不猶豫，鄭地有聲。

柯黛看他的目光逐漸復雜，“你最好別騙我。”

褚厭被她的眼神刺到，將人拉進懷里，貼在她耳邊承諾，“不騙你。”

盡管聽到了他的保證，柯黛依舊自顧自的說：“那行，現在我告訴你我的立場。”

男人往后退，近在咫尺的跟她對視。

她一雙眼睛明亮決絕，“你知道我的性子吧？”

他眸色稍稍流轉，明知故問：“你什么性子？”

柯黛心直口快，“首先，如果事態真到了那一步，我寧愿被蠱毒折磨死，也不要你為了我，委曲求全的答應孟純。因為不管我的結果是什么，我都不會怪你。”

褚厭深深的凝視她。

“相反，你要是敢瞞著我，打著救我的幌子，跟孟純發生了關系…”

柯黛頓了頓，變的面目表情，透著幾分冷，“那我把話說在前頭，就算孟純之后替我解了蠱，那我跟你，就徹底完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褚厭還是沒說話，神情也沒多大變化。

仿佛她說的這些，都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“哪怕你用這種方式救了我，讓我活下來。”柯黛眼里冷意更甚，“我們也永遠不可能回到從前，對你來說或許沒什么，但我過不去心里那道坎，我就是這樣的性子。”

“......”

褚厭明白，也了解她。

她的確是這樣的性子，剛烈，強硬，眼里容不得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