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真受傷了也沒事兒,為了她。
這話很好聽,但甘斕也僅僅只是覺得好聽而已。
感動么,完全沒有。
盛執焰不是為了她,他是為了拼起來他被趙雋嗣擊碎的自尊。
等他再次成為盛家長孫,就可以憑借權勢狠狠地報復趙雋嗣。
看吧,這就是男人。
他們總喜歡為自己做的事情找一些看似很深情的理由。
任先是,邵征是,盛執焰是,當初的梁商承也是。
哪個男人不是?
甘斕嘲弄地勾了勾嘴角,想到這里的時候,腦海中竟然莫名地冒出了梁晉燕那張冷冰冰的臉。
哦......梁晉燕不是。
這么說來,梁晉燕倒是男人中的一股清流了。
下次就這么夸夸他,說不定就拍馬屁把他拍爽了呢。
——
周末沒工作,鄒澤譯和權曄一整天都跟梁晉燕待在一起。
傍晚時分,三人來到鎏金會所二樓的用餐包廂坐了下來。
鄒澤譯擺弄著手機,給程應錦發微信消息想約他過來,然而得到的是程應錦要上手術的回復。
“真掃興。”鄒澤譯聳聳肩膀,嘴賤地感慨了一句,“怪不得分手了呢,我是女的我也受不了男朋友天天住在醫院。”
提起程應錦分手這事兒,權曄往梁晉燕那頭看了一眼:“你問過蘭旻么,為什么跟應錦分?”
梁晉燕搖搖頭,“沒問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