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才說,不到一個月。”權曄聽完鄒澤譯的那番話之后,醍醐灌頂。
他和梁晉燕交換了個眼神,彼此會意。
而鄒澤譯還沉浸在搬磚的新聞里,他沒反應過來:“什么一個月?你倆背著我擠眉弄眼什么勁兒呢?”
權曄掏了掏耳朵,“是挺聒噪的。”
鄒澤譯:“......”
見他安靜下來,權曄才好心給他解答:“盛執焰去工地搬磚,丟人的是誰?他如果在工地出什么意外,心疼的是誰?”
鄒澤譯的表情瞬息萬變。
“苦肉計雖然苦,但往往最為奏效。”權曄往梁晉燕的方向瞄了一眼,“甘斕確實是有本事,把盛執焰和盛老爺子的性格和關系都研究透了。”
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之前權曄總覺得甘斕年紀小,莽撞,自以為是但沒什么謀略,如今看來,是他抱有偏見了。
“其實你有沒有想過,你完全沒必要瞞著她?”權曄試探性地問梁晉燕。
梁晉燕低頭去倒茶,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權曄點到即止,沒有繼續這個話題。
“嘖,是有點本事,我還以為她是個整天只會作死的花瓶呢。”鄒澤譯也跟著點了點頭,但很快不忘初心地給梁晉燕添堵:“不過她既然這么有本事,怎么就沒把你對她的那點心思研究透呢?是不想嗎?”
梁晉燕一記眼刀射過來。
鄒澤譯:“喲喲喲,破防了破防了。”
梁晉燕:“滾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