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名立進入客廳后,和其余三人頷首致意,隨后看向了梁晉燕。
梁晉燕:“直說。”
得到允許后,沈名立才放心地開口同他匯報:“甘小姐早晨的時候被任宗明接回去了任家一趟,大概二十分鐘。”
沈名立說到一半,視線看向了梁晉燕的手。
梁晉燕一眼便洞穿他的猶豫,“繼續。”
“離開的時候......是任先送甘小姐回了醫院。”
果然,剛提到這個名字,梁晉燕周身的溫度便降了下去,額頭暴起的血管都透著殺意。
沈名立趕緊補充:“這應該是任老爺子的意思。”
“這還用想么,肯定是啊。”鄒澤譯也跟著說,“沒任宗明發話,我就不信任先敢讓甘斕坐他的車。”
鄒澤譯說到這里就忍不住翻白眼了。
每次聊起這事兒他都得好奇甘斕是怎么看上任先的。
豬油蒙了眼睛么。
一個又當又立又懦弱的男人......哪里比得上梁晉燕?
“找人看著她,明晚把人帶過來。”梁晉燕終于出聲。
沈名立試探性地問:“要提前跟甘小姐說一聲么?”
“不用。”梁晉燕冷冷地掀著嘴唇,“帶幾個人過去,直接綁。”
沈名立:“......好的,明白。”
沈名立匯報完之后就離開了。
他一走,權曄又重新把話題繞回去,他看著梁晉燕問:“你剛才那句話,是什么意思?”
梁晉燕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任宗明叫她回去是為了什么?”
權曄斟馬上猜出來:“她和盛執焰的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