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什么好擔心的。”桑年故作淡定地回答著,“你累了就先休息,床邊留著一盞燈就行看,我先把頭發給吹干再說。”
蕭靳御在這方面倒是“聽話”的很,在桑年說完之后,果然是將床頭燈打開,把房間的大燈給關了,陡然間把房間的氣氛弄得都有些曖昧。
桑年頭發是半干的狀態,吹起來倒不是很費勁,只是女人在洗完澡要做的事情很多,她吹完頭發還要抹精油,然后再做一系列的護膚。
當然,這些事情她平常偷懶,也不會做的詳細細致,簡單地弄一下就行,免得第二天感覺皮膚會很不舒服,但現在有蕭靳御在床上,她就故意地將每一步都弄得很仔細,能盡量拖延一些時間就拖延一些時間,最好是弄得蕭靳御睡著了。
不過,再繁瑣的工序都有結束的時候,桑年磨磨蹭蹭了大半天,也實在是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,起了身,轉頭發現蕭靳御睡著了。
睡著了?真是睡著了?
桑年半信半疑,但是聽到蕭靳御均勻的呼吸聲,她的內心又打消了顧慮。
可能蕭靳御也是真的累了,剛才也并沒有在說笑,想到這里,桑年自己都笑了。
看來想的多的人,好像是只有她而已。
虧她剛才還有一直放慢動作,想來想去也是多余的,蕭靳御自己能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