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靳御開門見山,慵懶低沉的語氣卻透著一絲不尋常的危險。
是在試探還是在閑談,那就要看自己是怎么理解。
“蕭先生對我的事就這么感興趣的嗎?我并不是什么復雜的人,就像旁人口中說的,我就只是個被人趕出去,不知廉恥,離開男人就會死的司機女兒而已。”
“犯不著是讓蕭先生這么特意地邀請我到這里見面,之前在雍城的時候,難道還看不膩?”
他們兩人為了演戲,在蕭家已經朝夕相處。
蕭靳御不覺得煩,她也都覺得煩了。
“五年前你離開后就懷了身孕,孩子是誰的?”蕭靳御的眼神蒙上了一層灰色,語氣陡然冰冷。
桑年好像是被人凍在原地,聽著蕭靳御的話,既是覺得在情理之中又是在意料之外。
自從她出現在蕭靳御的面前,他從來都沒有提過孩子的事情。
可在國外這兩天,他卻跟她提出這樣的疑問。
孩子的事情她難道沒有跟他說過嗎?
說了,但是他那時候是怎么回答的?
現在又再次地提問,又有什么意義?
“孩子的父親,我自己也不知道,畢竟我私生活混亂,男人無數,跟誰有過親密關系數都數不清,留下來的自然也不知道是誰的。”桑年唇角扯起嘲諷的笑,笑得別樣的風情,但又極其戲謔輕蔑,叫人看了心頭一陣煩悶。
蕭靳御聞眉頭越皺越深,長腿一邁直接走到桑年的跟前,凌厲陰冷的目光,似乎隨時要迸發怒火。
桑年想要后退,蕭靳御卻抓住她的手腕,“是那個叫易的男人,對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