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,也不知道她上哪認識到池氏集團總裁的妹妹,上次就是靠著這一層關系讓我在其他同事面前難堪,這個仇我一直記著!”譚夢琪本來就討厭桑年,加上還結了新仇,正愁沒有機會可以報復回去。
“現在她一個人,不得好好跟她敘敘舊?”趙藝噙著笑,手里端著酒杯,叫上身邊其他幾個朋友去到桑年跟前。
桑年看到了譚夢琪和趙藝,不由蹙了蹙眉頭。
來者不善,善者不來。
“看不出來你胃口還真大啊,勾搭池總還不夠,還跑到這里掐尖兒來了,你要是真這么缺男人的話,告訴我啊,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有錢的富商,你要是伺候好的話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用不著這么費勁。”
譚夢琪說話還是那么陰陽怪氣,尖酸刻薄。
雍城就這么大點地方,想要遇見熟人還真的不是一件什么困難的事情。
桑年看了一眼譚夢琪,本來并沒有什么打算理她,但對方已經咄咄逼人到這種程度,肯定不會輕易就離開。
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不緊不慢地對著譚夢琪說道:“我的事情用不著譚小姐這么費心,那么多男人還是留給你自己。”
不等譚夢琪開口,趙藝立馬搭腔,“這么久不見你還真容易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啊,上一次你對琪琪耍了手段,這筆賬,你打算要怎么辦?”
趙藝仗著人多看著桑年,認為他們現在就算是對桑年提出再無理取鬧的要求。
她也還是得答應。
桑年微微一笑,看向譚夢琪,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看穿了一樣。
“我光明正大,向來不屑于用手段對付任何人,譚夢琪做過什么,心知肚明。”
譚夢琪本來還想在眾人的面前給她難堪,但是最后因為心虛離職,跟她有什么關系?
現在強行把罪名安在她頭上,無非就是在找借口要收拾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