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當眾這樣呵斥,貶低,正常人都覺得臉面掛不住了。
這么不受待見還能留著,大家也都很佩服桑年的勇氣。
“是是是,您說的對,您教育的是。”
這要是桑年反駁的話,他們還有的是話說。
可突然間她笑著應答,完全不生氣,像是個聽話的小輩。
這一舉動,反倒是讓蕭靳御的父親突然啞了,不知道怎么說了。
“你這是什么語氣,你是很不服嗎?”蕭洛雅在一旁皺著眉,對桑年不滿意道。
桑年笑了,抱著手臂,不緊不慢地問道:“你哪里看出我態度不好了?你們難道不是希望我這樣回答的嗎?既然我如你們所愿,怎么還有不滿意的?”
桑年越是表現出不生氣,越是把蕭靳御的父親氣個半死。
“我看你一點都不像認錯的態度,今晚上你也別回房間了,好好在外面反思清楚再進去。”
說到這里,桑年才真正明白他的用意,合著是不打算讓她好好休息。
“聽到沒有?現在把所有的房間上鎖,在她沒有想明白之前都不要開。”
蕭夫人在旁邊吩咐道,讓家里的傭人都行動起來,免得桑年找到地方睡覺。
桑年現在喝了酒,渾身一股酒味,急需要洗澡。
他們這樣做,就是故意來惡心桑年。
桑年冷笑,看他們這樣著急,她意外地沒有動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