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對,我怎么能忘了,蕭董不是還嫌我臟嘛,我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在你面前脫光了也沒有吸引力吧。”
這些話,桑年一輩子都忘不掉。
她想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也永遠都不會理解,那些話會對一個女孩子造成多么大的傷害。
蕭靳御鋒利的眉頭緊蹙,“你沒必要說這種話作踐自己。”
“作踐?”桑年輕笑一聲,纖細的手掌抵在男人結實健碩的胸口上,身子忽然朝他靠近。
“難道不是?”
她一說話夾雜著濃濃的酒味,蕭靳御看著她迷離朦朧的眼神,已分不清,哪個更惹人醉。
殷紅的唇瓣近在咫尺,稍微低下頭便可以觸碰到。
她在挑戰他的忍耐,更是在摧毀他的理智……
正當他垂下頭去,桑年卻將他推開,一臉的不耐煩。
她累了,沒有心思跟蕭靳御再拉扯下去,松開他倒頭就睡。
蕭靳御眸光漸深,但也拿桑年沒半點辦法,嘆了聲,用被子將她蓋好。
宿醉過后醒來的桑年,感覺就像是被暴打過一樣,渾身酸疼,頭痛欲裂。
鎮定了片刻后,意識回籠,發現自己躺在蕭靳御的床上。
無奈從床上下來,卻發覺渾身酸疼得要命。
她仍記得昨晚好像是跟池妮待在一起的,后來……池妮不是還說讓阿福來接她們去池家嗎?
怎么……怎么一早醒來在這了?
桑年捂著昏沉的腦袋,身上穿的早已不是昨晚的那身裙子。
衣服被換,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