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清儀,你要入土了,就能隨便胡說八道嗎?是你兒子纏著我的未婚妻,你有本事就把你兒子管好了,憑什么指責我的未婚妻?”
謝清儀被懟得臉色發綠,她氣得唇角哆嗦的說:“顧潯景,我不想跟你說話。”
謝清儀看向姜千穗說:“姜千穗,我就問你,我兒子到底做錯了什么?你要這么糟踐他。不就是一個喬微微嗎?已經解釋清楚了,你還想要干什么?你非要他的命是嗎?”
謝清儀還是想著柿子,挑軟的捏嗎?
姜千穗不想理會謝清儀,直接走了,謝清儀又跟了上去。
“姜千穗,我承認以前我是對你態度不好,那是因為顏嵐跟我說,你這種出身好的女孩子太嬌縱,需要敲打敲打,不然以后就會爬到我的頭上。
以前我婆婆對我也是這樣子的,你既然進了我戰家的門,我不過是教一教你規矩,怎么就成了欺負你?你非在我兒子面前說我欺負你,搞得我兒子要跟戰家斷絕關系現在你還想要他的命。你實在是太過分了。”
顧潯景扯過謝清儀,擋在姜千穗面前說:“你這個死老太婆說得可真輕巧,為難別人還說得像在教別人似的。你是自己淋過雨,也想把別人的傘給撕了是吧?”
謝清儀又被顧潯景,懟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既然也知道他們離婚了,就不用再拉著她說這些。你跟你兒子都是胡攪蠻纏!”
這時護士過來說:“傷者醒了,他想見一個叫做姜千穗的女士。
戰宴勛真的醒了?
姜千穗想也沒有想,就想去看看他,畢竟剛才插著管子的戰宴勛,在她面前的確是已經沒有了生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