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千穗突然半依靠玻璃窗上,雙眸微瞇,眼神輕挑的打量著戰宴勛說:“戰總,這是在跟我解釋嗎?只可惜我并不需要你的解釋。我說過,你要跟喬微微在一起。只要你說一句想要回戰夫人的位置,我必會拱手相讓,但是要是她想搶,我就不客氣了。您也別覺得是我鬧事。”
戰宴勛原以為自己的解釋,會讓姜千穗感動,會讓她安分,會讓她后悔自己這段時間的荒唐行為。
可是沒有想到即使他解釋了,她卻如此冷漠,看著他的眼神依舊沒有任何的溫度。
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臉面,被人踩在地上。
他的眸色越發的陰沉。如果不是因為喬微微,她這段時間的反常又是為了什么?難道真如同她所說的,只不過是她單純的喜新厭舊了?
“那你剛才的行為,算什么?
“什么行為?”
戰宴勛有些不甘心,剛才在姜家門口她挽著他的手,說老公,我坐你車子的時候,那一刻他覺得他們好像回到了以前。
她會厚著臉皮的挽著他的手,跟他撒嬌,叫他老公,她已經很久沒有跟他撒嬌了,看著他的眼神也是冰冷厭煩。
“滾下去!”
姜千穗還想不明白戰宴勛說的行為是什么?就突然被戰宴勛吼了一句。
雖然很生氣,不過可以不用坐戰宴勛的車子,對于她而也算是解脫。
“謝謝您的高抬貴手。”
姜千穗說完就開門下車,全程利落,優雅。
戰宴勛肺管子都要炸裂了,一腳油門猛踩下去。
姜千穗看著戰宴勛的車子飛馳而去,狗男人,居然把她丟在這種地方,叫她怎么打車?
接著看到戰宴勛又回來了,還算有點良心。
可是戰宴勛并沒有在她身邊停留,還是疾馳而去,恨不得尾氣嗆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