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顧少爺,我沒有得罪過你,您沒有必要跟我一個女人過不去吧?"
“在我這里沒有什么男人女人的區分,只有看得起跟討厭的人。”
顧潯景眸色冷傲,十足沒有把喬微微看在眼里。
喬微微倍感屈辱,卻也不敢說什么,畢竟顧潯景可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,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人物。
何況現在戰宴勛又沒有在這里,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喬微微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:“得罪了顧潯景是我不好,我先走了。”
“你沒有得罪我,像你這種人還沒有資格得罪我,只不過是老子看到自以為是的人,就覺得臟了眼睛。滾吧!”
喬微微被羞辱,紅著眼睛跑掉了。
顧潯景眸色深沉,就這種貨色,他也能跟她一起出席珠寶拍賣會?
眼瞎心盲,還是圖新鮮?
戰宴勛將姜千穗扯進了酒店的房間,一進到酒店房間,姜千穗更是不安,卻故作鎮定。
“戰總,你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,我可不奉陪。”
賭石拍賣會原本就是在帝都最豪華的酒店舉行的,重要人物都要安排房間休息,戰宴勛自然不用說,這個頂級總統套房房間一直都是給他預備的。
“給我進來!”
戰宴勛將姜千穗往浴室里面扯,姜千穗找不到著力點,只能被他拉進去。
拉進浴室的姜千穗更是覺得不安,畢竟現在的戰宴勛跟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并不一樣,此刻的他憤怒,不再像是不染塵埃的神,而像一個發怒的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