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突然變得如此囂張跋扈,動手打人,而且氣場強大,著實讓她們大吃一驚。
顏嵐陰陽怪氣的說:“千穗,沒見過像你這種解釋的,怎么可以動手打人?我發現你現在的性子是越來越恣意妄為。”
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:“沒有關系的,只要能讓姜總舒服一點,打我一巴掌又怎么樣。姜總本就出身高貴,是天上的明月,而我就是地上卑賤的泥土。被踩上一腳,不也是理所當然的。”
喬微微的話,讓戰宴勛眸色更冷冽了。
“姜千穗,出身好就能高人一等?就能隨便作踐別人嗎?”
戰宴勛看著姜千穗的眼神,狠厲。
但是,姜千穗的眼神卻是清澈,古井無波,有種置身在水火之中,又在風波之外的淡然。
戰宴勛的眸色更深了,以前只要他動怒,甚至不用他說明原因,她會低著頭反省自己做錯的事情。
可是,現在別說悔過了,她一臉的云淡風輕,置身事外。
戰宴勛的眼神死死的鎖住了姜千穗,姜千穗這才慵懶的開口,不情愿的回應。
“戰總,您無故給我扣帽子,難道就不是在作賤我嗎?”
姜千穗眸色冷傲,就他的小白花敏感脆弱?別人就該死?
現在的姜千穗情緒穩定得讓喬微微憤怒,她已經易怒暴躁,現在為什么這般沉穩。
這樣怎么刺激她跟戰宴勛,撕破臉面。
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:“戰總,姜總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。都是我的錯,是我害戰總跟姜總吵架的。都是我不好,我還是走吧。”
“這不關你的事,是我要你來戰家養傷的。你現在回去,哪有人能照顧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