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宴勛冷眸:“謝超翔嗜賭如命。可是你卻一味的縱容。現在謝超翔都已經被關進去了,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還要把責任推給姜千穗嗎?是她讓他偷稅漏稅的嗎?是姜千穗叫他去賭博的嗎?是姜千穗叫他成天無所事事,貪圖享樂的嗎?”
助理吳夜也在一旁打抱不平說:“老夫人,所謂慈母多敗兒,您這個姑姑也是。你一味的縱容,才讓謝少爺到這份上來的,關我們夫人什么事情。”
謝清儀雙目圓睜:“你叫誰夫人呀?姜千穗早已經離婚了。”
“好吧,是姜總。我覺得謝家公司會倒閉,跟姜總沒有多大的關系,關系在于您一味而包庇,所以才會走到這種地步。”
“你不過就是個小助理,我們謝家的事情關你什么事情,你有什么資格評論我們?”
謝清儀胡攪蠻纏,戰宴勛冷冷的說:“出去!”
謝清儀被戰宴勛憤怒鎮住了,即使他是她的兒子,但是他的怒火卻足以讓她無從應對。
喬微微趕緊拉著謝清儀說:“戰夫人,外面坐,我給您泡一杯咖啡吧。”
喬微微拉著謝清儀往外走。
謝清儀看到戰宴勛動怒,多說無益了。
喬微微拉著謝清儀到了外面,謝清儀甩開了喬微微的手說:“別拉拉扯扯的,讓人看到了像什么話?”
喬微微很生氣,她在給她臺階下,她倒是過河拆橋。
“夫人,我知道您生氣。但是戰總最近也挺煩的,他想要跟姜千穗復婚,可是姜千穗不肯,還給戰氏集團下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