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惠容想要打開房門,可是就發現房門已經被反鎖了。
黑暗之中,姜千穗跟戰宴勛對峙著。
戰宴勛擦拭著唇角邊的血跡,慵懶而又帶著一絲有恃無恐的邪魅的微笑。
姜千穗真想現在就打開房門,把他轟出去,滅一滅他那不可一世的驕傲。
但是她知道,如果現在把門打開,她媽媽看到戰宴勛三更半夜的出現在她的房間。
估計不用等她解釋,她媽媽一定會氣火攻心的。
她的事情,她該自己解決,不能再讓她媽媽動氣了。
“穗穗,你怎么了?開門呀。”
隨著門把聲的急促轉動,姜千穗努力穩著自己的氣息說:“媽,我沒事,就是剛才想喝水的時候,不小心碰掉了水杯。”
聽到了姜千穗的回應,楊惠容的動作才明顯緩和了下來。
“是嗎?你把門打開,媽媽幫你收拾收拾。”
“媽,沒事的。我自己可以收拾的。您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穗穗,你現在懷著孕了。不要做這些彎腰打掃的事情。你開開門,媽媽來幫你打掃。”
門把手再次被楊惠容攥得吱吱作響,而且似乎越來越劇烈了,似乎下一秒她就要破門而入了。
姜千穗看向戰宴勛,此刻兩個人的對峙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