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樣嗎?如果您真是這么堅持,您在這里是采不出翡翠的。我也不能白白投資就只能另外再派一個專家過來。”
老朱一聽要另外叫個專家過來,他慌張的說:“不必了不必了,秦老的礦都是我負責的,就算這個礦沒有翡翠,我也會盡力的,這上面還有一些烏雞種翡翠,還值點錢。”
老朱汗都流下來了,姜千穗輕松的說:“老朱,您是跟著秦老先生多年的人,要是沒一點本事在身上,也不能跟著秦老先生多年的,這個礦還是讓您負責。”
老朱聽到這個礦山還是讓他負責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可是還沒緩過來,姜千穗又走到他面前說:“能跟在秦老身邊多年,可不容易。人,要飲水思源,不該忘本的。老朱,您說是嗎?”
姜千穗的話,讓老朱瑟瑟發抖,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:“那是當然。”
把合作的事項談好之后,姜千穗跟戰宴勛便離開了。
在車上。
戰宴勛說:“你別看那個叫老朱的,其貌不揚,在翡翠行業里也是一號人物,跟著秦老先生多年,礦脈勘測是一把好手,你怎么會覺得他鑒定的廢礦里面,會有大量的墨翠。”
“跟著秦老先生多年,技術自然是沒話說,但是人品多年之后,誰能保證保持初心呢?”
“你是說老朱被人收買了?”
“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我不確定,但是那些烏雞種的翡翠明顯就不是那礦上的。搞了一些不是這個礦山的烏雞種翡翠,迷惑秦老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。”
“你怎么確定那些烏雞種翡翠并不是那礦上的,我看了它們的皮殼并沒有多大的差異。”
“既然他要弄虛作假,跟在秦老多年,自然知道秦老的眼力,也不是隨便的糊弄的。只是百密總是有一疏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