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戰宴勛,你神經病,放開我!”
姜千穗掙扎的想走,可是戰宴勛卻將她拉了回來,他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。
另一邊卻將她的手繼續放在水龍頭下沖洗,姜千穗想掙扎,卻根本無法掙扎。
手背上傳來的冰冷,還有唇上那炙熱的溫度,仿佛就是冰與火的交纏。
直到她的手被水泡的微微有些發白了,戰宴勛才放開了她。
姜千穗嫌棄的擦拭著被他吻過的唇,氣憤的說:“你才該去檢查檢查有沒有病,可不要傳染給我。”
戰宴勛沒有在意他的話,而是眸色凝重的說。
“那個人不是什么好人,離他遠點。”
戰宴勛眸色染著怒氣,她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是死對頭,現在為什么要靠近那個人?
“戰宴勛,你跟顧潯景是死對頭,自然覺得他不是好人。但是于我而,他的為人如何并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他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。我送給他翡翠,不過是順水推舟。畢竟我們姜家還想跟他們顧家有項目合作。”
姜千穗送給顧潯景高冰種的翡翠,不僅是還了她搶了他的帝王綠,也是想以此作敲門磚,讓姜氏集團跟顧氏集團達成合作。
畢竟顧氏集團的實力跟戰氏集團不相上下。姜氏要是跟顧氏達成合作的話,對于姜氏集團百利而無一害。
以前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的我們戰氏集團,做什么都只為戰氏集團著想。
而現在從什么時候開始一口一個我們姜氏集團,好像已經忘記了她戰氏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。
“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