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千穗慢條斯理的挑眉,嗓音懶懶的說:“戰總,還真是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”
看著姜千穗唇角噙著淺薄的冷意,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疏離跟冷漠,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。
他的眸色,深不見底。
畢靜曼見狀,連忙慌張解釋:“戰總,您要相信我,這一切都是喬微微設計的。你查一下就知道我賬戶上多了一百萬,我真的沒有說謊。我是被喬微微威脅利用的。一切都是喬微微設計的,我對天發誓。”
即使畢靜曼指天發誓,之鑿鑿,可是戰宴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,語氣森冷的說:“瘋狗亂咬人,就該被打死!”
戰宴勛冷漠,猶如決定人生死的高高在上的神明。
姜千穗眸光動了動,他對她還真是袒護。
畢靜曼苦苦哀求:“戰總,我真的是冤枉的,都是喬微微指使我的。我最多只能算是個從犯,喬微微才是主犯。”
戰宴勛不為所動,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:“滾出戰氏集團,從今以后珠寶界容不下你!”
也見畢靜曼還要辯解,喬微微臉色都青了,兇狠的說:“畢靜曼,你不要太過分了。戰總,現在只不過是把你趕出集團,把你在珠寶界除名,你還可以做點別的營生,要是再誣陷攀咬我,我怕你無法承受其它后果。
姜千穗冷嗤:“喬微微,沒想到你還會威脅別人,有這么兇狠的一面,果然就算是一只小貓都會有爪子的呀。”
喬微微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失態了,她趕緊收斂自己的陰狠,用一口夾子音說:“姜總,兔子急了還會咬人。您出生豪門,從小受人追捧,沒有人會陷害您,跟您添堵,自然不會明白像我們這種底層人的苦楚。”
戰宴勛對著身邊的助理說:“報警處理,讓法務部準備,我要她到監獄里反省。”
畢靜曼一聽情緒崩潰的說:“戰總,都是我的錯,我不想坐牢,您饒了我吧。”
姜千穗眸色深深,他對她的小白蓮,可真是呵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