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她感覺門被推開了。她沒有動。那個人坐在她身邊,伸手想要摸她的臉。
卻被姜千穗嫌棄的打掉了: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我來看看你。”
透過月光,姜千穗看到了戰宴勛那一雙眼睛,波瀾不驚又帶著清冷。他干干凈凈的,一如往常坐在高臺之上。
憑什么身為孩子親生父親,他卻是這樣干干凈凈的,而顧潯景卻是如此痛不欲生。
“我不需要,滾!”
“孩子沒了,不過是終結了一個錯誤,我們就能回到過去。”
姜千穗看向戰宴勛說:“如果那天你早一點把我送到醫院,孩子也許還有救,你是故意的是不是?”
“其實那個孩子并沒有存在的必要,不是嗎?你想要孩子,我會給你一個孩子。”
戰宴勛說完,姜千穗直接給了他一巴掌。
她咬牙切齒的說:“你真該死!”
被甩了一巴掌,戰宴勛卻像什么都為發生一樣,自顧自的說:“你現在身體虛弱,別動氣,等你身體好一些了。我們重新開始。”
聽到戰宴勛的話,姜千穗卻笑了,笑得諷刺,笑得不屑。
他覺得真是太可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