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平吃了一口辣條道“顧名思義，孽就是造孽的意思，朱為紅，也就是說，你眉心的紅痣是造孽的痕跡。”

夜景瀾眼珠子一瞪。

“你說誰造孽？”

清平不急不徐的說道“公子莫急，這不是我說的，是應天石說的。”

夜景瀾拍一下沙發扶手，不悅的說道“迂腐，你們寧愿相信一塊破石頭，也不愿意相信我，石頭是死的，人是活的，它就沒有錯嗎？”

清安忙道“無量壽福，應天石真的就沒出過錯。”

夜景瀾哼了一聲。

“眼下就是錯的，難道我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？”

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了，王順忙說道“淡定，都淡定點，我就想問問，爺眉心這紅點點究竟有沒有什么后遺癥？”

自從離開東琉，王順總覺得夜景瀾的心性有些急躁，身上更是隱帶殺氣，當日在酒樓前為難程鳳樓的三個武林蠢貨，就是被夜景瀾所殺。

人在江湖，殺幾個人到是沒什么，可夜景瀾動手的實在是太過干凈利落，就仿佛是個經驗極為老道的老手，看得王順觸目驚心，那很辣的目光，與從前那個逗比的少年，當真是天差地別。

兩個道士對視了一眼，同時搖頭。

“這個還真不知道。”

“靠！”

王順忍不住豎起了中指。

“那你們到底知道什么？”

清安指著夜景瀾道“我們知道他犯了錯，哦對了，師父好像說過，有孽朱的人會有殺性。”

“殺性？”

夜景瀾挑了挑眉。

“我有嗎？”

就算有，王順也不敢說。

“沒有，爺心性仁慈，絕對不會變成殺人狂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