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頓晚飯,謝離卿悶聲不吭,和平時活潑愛鬧的模樣截然相反,始終低著頭扒飯,只有安定侯夫人問到他的時候才會回答兩句。
大家以為他是身體不舒服,沒有把他的冷淡態度放在心上。
殊不知。
謝離卿滿心回想著和小寶交換身份時經歷的事。
那個姓蘇的黑心女人。
爹就是為了她而拋下娘親的嗎?
眼光居然這么差。
那女人兇巴巴的,簡直就像個巫婆,連娘親的半根頭發都比不上。
不過,他想到蕭夜瀾的強悍氣場,心情又很復雜。那樣強大的男人,他還要修行多少年,才能成功報仇呢......
吃完飯后,天色漸晚,兩只小團子謝絕了安定侯一家人的挽留,趁夜色離開了侯府。
謝千歡用藥草把小皇孫的高燒降下來,但他的情況很不穩定,反復發作。
草廬里的藥太少,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。
她拿紙筆寫下一句“缺藥,救命”,然后塞進一只小鳥翅膀上的羽毛里,和小鳥耳語了兩句,隨即放它飛走。
過得一陣,六皇子妃果然帶著藥來了。
她見到謝千歡,先是滿面不可思議的問道:“你是用了什么辦法,讓那只鳥正好把信送到我手里??”
謝千歡微微一笑,“我只是讓它傾聽了我的心聲而已。”
“天,我開始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南詔巫女了。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
接過六皇子妃帶來的藥,謝千歡低聲道:“娘娘,我有一件事想求你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