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端一點,用人祭祀。
要么是童男童女,要么是少男少女,要么特定某個時辰的人。雖然謝春曉也不能理解為什么他們的血可以驅除邪祟,但反正有這么一說。
可是謝明知卻說:“這用的是兇手的血。”
“啊?”謝春曉很意外。
“啊什么?”謝明知道:“血債血償,這不是理所應當嗎。”
謝春曉張了張嘴,被問住了。
是,兇手血祭死者,聽起來是理所應當的事情。但兇手之所以是兇手,就是因為他兇,又怎么可能因為怕鬼,用自己的血去祭拜死者呢?
除非出現了第三者。
一個行俠仗義,快意恩仇的執法者。
兄妹倆并肩蹲在地上,頭靠頭,看著地上的血跡。就在此時,聽見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。
兩人頓時驚悚了。
這么晚了,又是誰?
總不能又是衛青寒帶著人來了吧。
這鬼宅,說起來因為鬧鬼根本沒人敢來。但其實未必,至少他們來了兩個晚上,都很熱鬧。
聽腳步的聲音,進來的人,不是一個,是好幾個。
兩人也懶得躲起來或者迎上去,就蹲在原地等著,等到腳步靠近了,果然,打頭的一個,正是衛青寒。
是他,是他,還是他。
兩人站起來。
“大人。”謝春曉迎了上去,差一點說出來一句,又見面了。
衛青寒點了點頭:“你們有什么發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