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,狗蛋兒,這是我朋友苑紅,我先帶你們去附近的賓館住下!”
馮橖說著,彎腰去幫曹國富提行李,可試了一下,竟然提不動。
“我來吧!”狗蛋兒笑吟吟的上前,輕輕松松就拎起了曹國富腳邊的那一大包東西。
這小屁孩兒,果然是長大了啊!
馮橖感慨的想。
苑紅的賓館在裝修,馮橖在苑紅的幫助下,給曹國富和狗蛋找了一家又便宜環境又好的酒店,還給老板打了招呼,一切費用等她來結算。
房間是一個標間,里面兩張床,環境比較安靜,看出去是隔壁鋼廠的家屬院兒。
馮橖給曹國富倒茶,曹國富并不想喝,招招手讓她過去。
馮橖笑瞇瞇的走到站在窗前的曹國富面前。
曹國富凝視她了良久,才說:“把手伸出來!”
馮橖知道,她是想給自己把脈,于是乖乖的把手伸到了曹國富面前。
曹國富蒼老的手腕搭在馮橖的腕間,半晌,臉上出現一絲驚訝的神色。
“短短十年,你的身體怎么衰敗得如此厲害?”
馮橖不敢告訴曹國富真相,只避重就輕的問道:“師父,我還有救嗎?”
曹國富面色凝重起來。
其實馮橖大概也知道,自己這副身體多半是沒有會轉的余地了,所以她當初寫信詢問曹國富的時候,也是抱著一絲希望試了一試,但沒想到曹國富如此關心她,接到信后立馬就趕來了京都。
“說實話,剛才一番診脈,我對你的身體并無十足把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