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見賀南章與吳秀云站在一處,而向俊毅則擋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跟他們對立,周圍人大致給她講了一下情況。
她以為向俊毅不知道賀南章的身份,怕他貿然得罪了賀南章,畢竟人是她帶來的,于是趕緊幫人道歉。
吳秀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吳秀云了。
吳家發生了那么大的變故,她早就從枝頭含苞待放的迎春花成長成了懂得見風使舵,察觀色的向日葵了。
見給自己道歉的人居然是秦家四房唯一的姑娘,于是大致也猜到了她與向俊毅的關系,笑道:“沒事兒,你對象對我有誤會而已,我不過是在替我家孩子教育一個小保姆,偏激了些罷了!”
既然她都這么說了,秦卿又能說什么,只一疊聲的說:“是是是!”
畢竟這滿院子的都是京都高干子弟,誰也不會為了一個保姆得罪賀師長的前妻不是!
馮橖縱然委屈,也覺得不過是人性罷了,并不失望。
“保姆也是人,也有尊嚴,既然這是上流人士的聚會,那請恕我不便繼續參加了!告辭!”
向俊毅說著,拉著馮橖的手,便要帶她離開。
這種情況下,馮橖留下來也是恥辱,于是便跟著向俊毅走了。
賀南章望著兩人緊握的手,眉頭死鎖,若有所思。
向俊毅是坐秦卿的車來的,此刻已經是夜里九點多了,公交早就停運了。
他拉著馮橖走到了村口才發現自己這會兒竟然是無處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