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頭霧水的馮橖被張大瓜拽著來到村口,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二狗,以及挨了好幾下,仍然擋在梁阿水面前,試圖搶走她手里的木棍的張二蛋,大驚失色。
她的第一反應是沖上去,奪過梁阿水手里的木棍,嘴上對張二蛋說:“抱著她,別讓她再傷人!”
這才走向地上躺著,不知是死是活的二狗,伸出兩根手指按上他的頸動脈。
很好,頸動脈還在跳,活的!
“啊,我的二狗啊,我可憐的孩子啊!”
聽到消息趕來的曹寡-婦一見自己寶貝兒子癱在地上渾身是血,頓時嚇得七魂丟了六魄,撲上前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嚎。
“他頭上有傷,你別壓到他了,不想你兒子死趕緊去借點白糖來!”
馮橖沉著冷靜的命令道。
曹寡-婦一愣,剛要破口大罵,卻又聽馮橖道:“你現在多罵我一句,你兒子救活的可能性就少一點,你自己選!”
曹寡-婦硬是把到了喉嚨的臟話全都咽了回去,然后爬起來,一邊擦眼淚一邊去附近的村民家里借東西去了。
不一會兒,白糖借來了,紗布借來了,還有云南白藥跟一大堆七七八八沒什么用的藥粉。
馮橖只挑又用的用嗎,先是用白糖緩解血液的流失速度,又用撒上云南白藥的藥粉,然后開始作簡單的包扎。
“去農機站借一輛拖拉機來,沒有拖拉機的話板車也行,趕緊把人往衛生院送!”馮橖一邊包扎一邊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