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趕忙過去,結果,他一直說自己冷,冷的快不行了。”
“檢查過后,我們并沒有看到他有什么傷口,一時間,我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。”
“就在這時,他突然暴起,從行李包里翻找出了一個酒壺。”
“大口的喝完后,他這才算是恢復了一些氣色。”
“結果,還沒等著我們說什么,他就像是交代遺一般,讓我替他照顧好老婆和還沒出生的孩子,他還在不停的重復著,說自己沒救了。”
“我還想再問些什么,想讓他冷靜冷靜,可就在那一瞬間,他拿起手槍......對準了自己的腦袋......”
魚上鉤了,王友良熟練的收線,結果釣上來的魚還沒巴掌大呢。
王老爺子也就隨手把它丟回了河里。
老爺子重新甩桿放線,又坐了回去。
這時,蘇遲明開口了。
“那,之后呢?”
“之后,我們跟上面的人說了那件事,上面的,好像派了幾批人去調查。”
“那其中,就有你們蘇家的人,至于是誰,我就不清楚了,之后又發生了什么,我也只不過是從同事們口中聽到了一些皮毛。”
“又過了一段時間,過完年的幾個月后,我那兄弟的孩子降生了,幾乎是和我小女兒沒差幾天。”
“可,禍不單行啊,那小家伙還沒一周歲,他母親也因病去世了。”
“最后,我帶著那兄弟的孩子,回到了江州市。”
“至于那藥劑背后的真相,我也就無從得知了。”
“不過,根據小周昨天的反應,我能確定,你們體內的藥劑,估計就是當年那個的改良版。”
“我知道的,也就這么多了。”
......
天黑了。
三人趕著黑回到了王家大院。
一進到屋子內,空氣中就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