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。”黎老爺子看著阮念念說道。
阮念念頷首:“您重了。”
“這次的事情是老二做的過了。”黎老爺子的話鋒一轉,:“可不管怎么說,他也算是你爸爸,這么多年養育你一場。”
“養育?”黎北寒冷笑:“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嫂子,你覺得念念還會在黎家生活的好好的嗎?”
當年得知阮念念不是黎家的骨血,黎老爺子和黎征成一致都想要把她送別黎家的,如果不是阮秋華力排眾議,堅持讓她留下,并且讓她跟著阮秋華的姓,她早就離開黎家,不知道去了哪兒。
“你現在是想要跟我算賬?還是打算找我的后賬?”黎老爺子聽出了他話語間積深的埋怨:“你哥為什么出去養病你自己不是不知道,就算你二哥做的再過份,那他也是你哥,你今天這么一搞,不是把他一輩子都給毀了嗎?”
黎北寒笑出聲:“他的一輩子?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些事情,我又怎屑對他做那些事情,您今天如果叫我回來只是為了說這些事情,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他不想讓阮念念因為他再受到黎老爺子的責罵。
她不需要。
也沒有必要。
“混賬東西!”黎老爺子生氣的把毛巾都扔到了他的身上:“如果我今天不叫你,你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帶著人回來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黎北寒的心里是無所謂的。
“你......”黎老爺子被他氣的胸膛此起彼伏:“行行行,你現在翅膀硬了,自己能飛了,不僅能飛起來,還能夠飛的遠了。”
“我知道,這次的事情你會很生氣,但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您......或者您身邊親近人的身上,您也會是像現在同樣的語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