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畫的很好。”藍無宴把畫收了起來,抬眸,看向坐在病床上的楚墨,笑著問道:“你是專門去學的畫畫?”
楚墨搖搖頭:“不是,因為我生病的緣故,并不能像那些平常人家的小孩一樣上學,出去玩,自己一個人呆在家的時候,隨便畫著玩玩的。”
“隨便畫著玩玩都能畫這么好,看來,在畫畫的這方面,你很有天賦。”
藍無宴說的這話不客套,自然,以他的身份和地位,也沒有必要說假話:“等你的病好了,回到帝都,我可以安排你跟畫界的襲老師去學習。”
楚墨因為身體生病的緣故,沒有特意的去學,隨便畫畫都能夠畫的這么好,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的。
如果再經過專業人士的指導,那畫功就會更上一層樓。
“你說的是襲天佑老師嗎?”
楚墨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眼睛都亮了。
藍無宴點點頭:“你知道他?”
“當然了。”
楚墨肯定中又帶著幾分激動的點頭:“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他的介紹,而且還跟著上過幾堂他的公益課,他的教學通俗易懂,看似簡單,但跟著他學過之后,畫出來的每一筆都跟自己以前的不一樣。”
他之所以在生重病的情況下還能夠繼續把畫畫給堅持下去,當時也是受了襲天佑老師的課語間的很多啟蒙。
提起楚墨感興趣的話題,接著,他又滔滔不絕的講了很多。
顧忌到他的身體情況,楚歡只好打斷了他的話:“好了,墨墨,今天你已經說了太多的話,先休息。”
楚墨坐在病床上,沒有打算要休息的意思:“姐姐,我不累。”
“不累也得要好好休息。”